亲口承认的,毕竟他要不毒杀了父皇与母后,又如何能够轻易趁机控制朕呢。”李德淡淡的回答道。 “原来是这样,他怎么敢,简直该死!”绍尔咬牙切齿的说道。 别说他了,在场其他的官员都一副咬牙切齿的怒容,连奥内斯特派系的官员也不例外。 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愤怒,又有多少是装出来的,就没人知晓了。 实际上李德自己也不在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