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出了这等荒唐事。” “荒不荒唐,也都已定下,不得更改了。”涂存禅掷地有声,冷扫了左涂族人一眼,往正中大座行去。 他自是坐在主位,赵莼也受邀坐于右首,仅在其下。 人已齐至,涂存禅也不愿拐弯抹角,索性开门见山道“今日开这族会,意思也已提前传达下来,从汶自幼于养在我跟前,论天分、心性、能力,主家中,难有比肩者。如今我已无力操劳族中事务,便欲将家主之位禅于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