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出一口气。 不知怎么的,在那屋子里她只感觉到压力。 仿佛无尽的钢刀悬在她头顶似的。 尹海川也来了。 他穿着常服,脚下还有些蹒跚,慢慢地独自走过来,看一眼神色各异的那些昔日同僚们,笑了笑,自己走到一边去站着。 不片刻,张采也来了。 昔日的北镇抚司镇抚使如今光彩全无,唯有那一身御赐的朱紫色飞鱼服支撑着身体。 “退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