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头浑身僵硬,彻底击垮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。 “苏牧,我也是在别人下面当差,实在没办法,将军规定行刑,我要是违抗军令,就是死路一条,你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牢头知道恐吓不行,只有软着性子,先稳住苏陌凉再说。 苏陌凉却不吃他这一套,手里的匕首,更是嵌进他的肉里,越来越深,“既然违抗军令是死,那我就提前送你上路,免得还要忍受冷将军的责罚。” 说着,苏陌凉杀气顿显,刚要准备下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