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 南川省,华国边境的一处破落山村中,唯有一处破烂的房屋冒着微弱的灯光。 “晨……晨儿……” 刘强看着僵硬苍白的儿子,痛心疾首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 “二……二哥,事已至此,不要太过伤心了。” 一旁面貌和刘强有些相似的中年人安慰道。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破烂不堪,还沾染有许多血迹,似乎刚刚不久前经历过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