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军大营,某座营帐。 队正钱仲一脸老相,分明只有二十多岁,看着却像是三十好几,饱经风霜的粗糙脸庞法令纹颇深,一双铁钳般的手关节粗大,仿佛用手指就捏碎人的头盖骨。 此刻他正坐在板凳上,用一块抹布细细擦拭自己的横刀。 纵然横刀已经明亮如月,没有一丝尘埃,他依旧包养得十分专注仔细,不时拿起来从各处角度打量,间或输入一丝真气,检查符文阵列的运转。 身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