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怔了怔:“如此说来,郓州岂不是危在旦夕?一旦郓州不保,博尔术失去了这个重要掣肘,十万大军腾出手来,去哪里都能势如破竹啊! “届时,我们好不容易有用的对峙平衡局面,岂不是要毁于一旦?” 张仁杰没说话。 他能说什么? 事实就是这样。 而他根本没什么办法。 他深深为郓州,为赵宁担心。 除此之外,他还想起狄柬之。 他俩是至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