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人,下官有句话,憋在心里很久了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随行官员踌躇着开口。 “但说无妨。”张仁杰现在很恼火,没什么耐心。 “依下官看,朝廷设立节度使,就是一招昏棋。给节度使地方军政大权,命他们建立藩镇,让他们在藩镇内,拥有家主般的权力,本身就是在给他们划山头。 “现在王师厚不肯为国而战,眼中只有自己的地盘,就是这个原因!”随行官员愤愤道。 张仁杰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