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师父都不能轻易辨认出来的药方,薛不苦自认自己那点能耐也不大可能帮的上忙,只好小声劝慰着。 “师父,您该歇会儿了,还是先尝尝卤肉吧。” 白先生已经在山中苦居二十多年,平日里对吃食本就没有多大要求,哪怕吃糠咽菜,也不过是一日温饱罢了。 口腹之欲,在他心中都不过穿肠而过。 但当白先生抬眸看过去时,他仅相处还没十来日的徒弟就那么双手托着纸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