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德再次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的冷汗把盖着的绒雪獭软毛都浸湿了。 旁边睡着的女人也被他弄醒,揉着惺忪的眼睛嘀咕了两句,没有如同往常那样下去给他倒水,而是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。 班德张了张嘴,想要呵斥,但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 下了兽骨床,端起木墩桌子上的骨杯,仰头把里面的水灌进了身体。 冰凉的水流从食管流淌进了胃部,才让班德的情绪稳定了一些。 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