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金的目光一闪,不知道为什么,竟然为了这个手下败将心头直跳。 白风站在那里,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高山。 “白风!” 魔金微微低下头,身体就绷紧了。 “没想到我还活着吧。”白风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,一边说着,一边开始解开纽扣,露出了胸膛, 三大圣座齐齐地张了下眼。 这个挡住他们去路的男人胸膛上,有一个巨大的伤疤。 那不是通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