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在进入玄武宫的第一时间，就开启万象仙瞳仔细观察起来。

此刻这座玄武宫内并无多少生命气息，而最醒目的，正是墨渊殿上的那一道。

虽未见人，但万象仙瞳的洞察力何其敏锐，赵牧已然看出了一些端倪。

强，很强！

这道气息，是赵牧生平以来见过的最强大也是最为恐怖的气息。

唐天高在他面前，都是小巫见大巫。

那醇厚到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