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,手上的纸巾也湿透了。 “芸雅,你怎么啦?” 铭成回去车里上锁,一出来就看到了伤心的她。 “我觉得我们好冤枉啊,我们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了,父亲给的原来都是非法获得的,房子都要没收了。” “……” 铭成紧张地握住芸雅的手,“没事,你还有我呢,不怕没饭吃的。” “可是你也是不明不白的人。你叫我怎么相信你。” 芸雅继续拿着纸巾擦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