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眼睛,从亚麻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照得她眼前一片血红,姜鹤烦躁地捶打了两下身下的床垫,抓起枕头负气地盖在脸上,却意外地沉沉睡了过去。 入户门被砸响的时候,梁秀晶正戴着老花镜坐在阳台上,用镊子一点一点地给准备晚上下锅的小笨鸡拔毛呢。 门外的人明显躁得很,不光砸门,还狂按门铃,俩动静搅合在一块儿,吵得人心发慌。 “谁啊?别着急,这就来了!”梁秀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