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放心便是,我也与安娘子约定好了,若她不能说到做到,这房钱还是要付的。” 崔红绸冷哼:“只怕到时她连这些钱都拿不出了,总归吃亏的是你,我替你劳什么神?”她别过头去,只以帕拭泪,曾长贵叹气:“你呀!把心搁肚子里,那水井若成了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,若不成我也不会吃亏,你放心我可是曾长贵,哪能由得他人算计我?” “哼!我且看着!” …… 宋从安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