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在她身旁河堤之上,宋从安连忙又向下压了斗笠,提着铁铲闷头直走。 “这位小哥其他人都走完了,你为何只身在河道里走着?虽说当下雨停了不会出什么大叉子,可水里头总归是冷的,你快些上岸罢!” 说话之人是连风,但宋从安知道那肯定是元颢的意思,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在外头不都得有人传话不是?斗笠下宋从安仗着夜黑他人看不见直撇嘴,口中却是相当客气瓮声瓮气:“两位军爷无需管我,只是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