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卧房:“我将他锁在屋里头了,他被我拿簪子扎了不知是死是活!” “我的天老爷啊!只你一人将那贼人收拾了?”张婶子冲到宋从安跟前将她拦入怀中,怀中那瘦小女子此刻还不住颤抖。 “哪能呢?多亏了乌团儿扑倒贼人脸上,我才得了机会。” 先前离远看宋从安的衣裳还算整洁,可这会子凑近了一瞧,下巴上的红痕即便在月色下也清晰可见,张婶子心惊又连忙走到卧房前向内张望,见那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