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的。” 丹娘的声音含着别样的温柔,字字句句都说进了金姨娘的心坎里。 她垂眸,微白的指尖如纸一样脆弱,先是舒展,随后不受控制地紧紧握在一起,像是要抓住什么,偏又寻不到个归处,只能死死用力,方能心安。 片刻,她苦笑:“现在还说当年的事儿干嘛?” “你待柳承易的情分,任谁瞧了都会动容,可怜你一片心了。”丹娘轻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