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姨娘的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。 即便那一日太医出手,妙手良方用着,她的脸上多少还是留下了些许痕迹。 也就是柳承易念旧情,这几年府里的那些上好的胭脂水粉都紧着金姨娘用,花多少银钱都没人说个不字。 听到这话,金姨娘抿了抿嘴角:“那就多谢奶奶了,妾身不过是担忧爷,爷是咱们府里的顶梁柱,若真有个什么……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