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那就看吧,我等着你回话。” 如此一来,徐婆子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。 低着头翻看着账簿,脑门上早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心头惴惴不安,好像有只大手紧紧勒住了命门,叫她连呼吸都喘不上气来。 足足看了有一盏茶的功夫,徐婆子终于苦着脸看向坐在上首的年轻主母:“大奶奶……老奴实在是、实在是看不明白呀,老奴哪里识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