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。” 边说边低下头拿帕子擦了擦眼角,末了她又紧握住丹娘的手,“好嫂子,你待迎安一片心我都晓得,只是这地契我万万不能要。” 沈迎安太清楚母亲的性子了。 往年未出嫁时年幼稚嫩,有些事情看不穿,如今长大了,自己也做母亲了,很多事自然无师自通。 怕是在自家母亲的眼里,她与其他两位哥哥加起来都比不过二哥哥在母亲心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