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脸庞上早已布满泪痕。 即便从那样的悲痛中稍稍缓过来,如今的她也没有梳妆打点的心情,整日里素衣常服,更不要说用什么胭脂水粉了。本就年纪大了,都是做祖母的人了,又因杳娘的事情一蹶不振,差点没挺过来,赵氏瞧着竟硬生生比过往老了七八岁。 那般憔悴悲伤,即便宋恪松瞧着也于心不忍。 任由老妻一通发泄,他什么都没说。 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