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倦意还未消,冷不丁瞧见这么一幕,都有些愣神。 她眸光沉了沉,浮现出几分冰雪之意。 抬手抚了抚鬓角的珠花,她笑道:“妈妈这是委屈大了,既然有委屈那就将事情说一遍吧,我在这儿,断不会叫人冤枉了妈妈的。” 丹娘边说,边扶着尔雅的手,步伐款款走到椅子那儿坐下。 手边很快上了一盏浓郁的香茶,她轻轻吹着茶水,问:“说吧,到底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