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秀兰此时已经满脸苍白,嘴唇几乎被咬破。 她泪珠儿在眼底打转,脸上的脂粉都被泪水冲淡了些,整个人看起来绝望又憔悴。 扶起裙摆,她冲着文太太盈盈拜倒,深深磕了一下:“原是我不好,不能让婆母满意,还要连累母亲为我出头,实属不孝……若是我被休,娘家的其他女眷如何自处?娘家嫂子也要被我连累,与其这般,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。” 她又抬眼,泪水盈盈,“人人都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