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家主母的不是,爷就别为难我了。” 柳承易摇着头轻笑:“你也是个心里明白的。” 说着,翻身上床。 金姨娘替他掖好被角,又摆了茶壶进床笼的内侧,细细放下两层床帘后,她熄灭了两盏烛灯,悄然退到了梢间。 梢间里摆着一张小床,一套茶几,摆件简单却不粗糙。 若是柳承易平日没有点明,她一直都在这儿歇下。 这几日因有叛军,柳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