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让其他人散去。 不多一会儿,马夫人来到了花厅。 与上次不同,这回的马夫人明显神色焦虑,颇有些着急。 只是说话欲言又止,偏偏说不到点子上。 丹娘捧着茶碗小酌着,笑道:“太太为何这般苦恼,昨晚上我派人送去的信里应该写得很清楚了,买卖这事儿嘛,总归是要个你情我愿。” 马夫人终于下定决心:“我今儿不为那两百亩水田的事找你,只想问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