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。 丁大人都快气笑了。 他更明白,如今圣京还久久未能传来好消息,眼下实在是不能与军对方对着干。他区区文官一名,又不是京官,无法面圣;他的家族更没有受祖上荫封护佑,哪有那么强硬的腰板。 他很快有了抉择。 先是礼貌地笑了笑,他拱手道:“这位军爷既来传话,我等无不从之,一切待主船到了,咱们再慢慢商议。” 说罢,他命人将这位参将带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