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哭得脸上的脂粉都糊了,气得心口正发疼。 一旁的宋恪松头如斗大:“不就是二两银子吗?你至于一大早地就发作?” “不是我一早儿给老太太请安,还撞不上这事儿呢!宋恪松,你倒是给我说清楚,我还没死呢,你就让方氏这样作践我,眼里还有我这个正房太太吗?”赵氏哭着,扑倒老太太的膝前,垂泪不止。 “老太太,求您给媳妇儿做主。媳妇儿嫁进宋家这些年,生儿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