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烈的心沉到无底深渊,所有想解释的话,又无从说起。 她都说了,与她无关,还解释什么呢? 司烈垂眸,如锦淡淡,语气催促:“我猜到你今晚会来,无缘无故,今天白天到衙门外,你想干什么?知不知道,这是不守规矩,理应受罚?” 司烈抬头看她:“我知道。” 如锦眸子冰冷没有波澜:“所以,你是明知故犯?还是想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