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楚程点了点头,弯腰捡起一根,扔在了一旁,随后又抬起斧头砍面前竖着的木材。 时间一点点流逝,大概过了两个时辰。楚程已经是满头大汗,汗流浃背、浸湿了衣袍。就连掌心也是通红、按着酸疼。 天穹中那轮烈阳,也从最东方升向了高中,已经接近晌午。 在楚程身旁堆放着一堆劈好的木头,足足有一百多。只是离砍完全部还相差甚远。两个时辰,也不过是砍了其中十分之一。 在这二个时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