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摇了摇头，拿起中午剩下的半个馒头，粘了粘键盘上的油腻，凑到嘴边啃了一口。

“如何改命？”白衣男子眉头一皱，道：“我楚程最喜欢的就是替人改命。”

“你做不到的。”青年摇头，脸色平静。心中却是无比苦涩。

“你不说，又如何知道我能不能替你改命？”白衣男子冷笑了一声，不以为意。他想做到的事，向来都能做到。

“让在其他平台花钱看你的人，来纵横为我献上一份订阅。就能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