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大意，这因果之道。的确可以执掌你三人生死。”李山灵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“因果之道？”楚程眉头一挑，道：“看来的确是人为而之”

“难道是古之大帝？”楚程心中思绪。之前在帝路中，那位第二步存在，已经明确的说了这方人世没有第二步的存在，就连他也不过是一道神念，也只有古之大帝，才有这样的大手笔。

只是楚程疑惑的是，既然有大帝曾经来过，为何没有拿取那九天玄玉，而是留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