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自己手上恶心的斑痕。 “贱人!” 她挥手就往郁青脸上抽去,手挥到一半,却被郁青给唬住了,“白夫人,想清楚了再打啊! 我身上的毒比白夜阑有过之而无不及,你现在还有救,这一把掌打下来,可就未必了。” 白夫人很想说“你放屁,怎么可能有人在真的伤人于无形?” 可身上的痛苦却切实的告诉她,她面前的郁青,的确有这个能耐。 就在白夫人怒不可遏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