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岭病得太久了,乍一时府里有客人,任娘子欢喜的连后院灯笼都给点起来了。 容毓两手提的满满登登上了门。 苑福宁:“他们是扶州府衙随我来的兄弟,这位叫容毓。” 温岭仔细打量着容毓。 暗红色的缎子衣裳可不是寻常书吏能买得起的。 “你是容家人?” 容毓颔首,“从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