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兴奋,“快拖走,快拖走!砍碎了烧掉!” 容毓围着根转了几圈,看树的年轮不过三五年,竟能长得一人合抱般得粗。 苑福宁没能靠近那棵树。 不知道为什么,树根刚露出来时,她的心脏就时不时有刺痛。 再看那树周围一圈的黑土,更是刺眼。 容毓:“把树根挖出来。” 话音刚落,宋文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