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在旁边的树上蹲了半晌,将脸上的黑纱重新覆面,随手折了一根枝子弹进窗户。 灯火一瞬间灭了。 屋里有人倒吸一口冷气。 容毓不急不慢的等着。 半晌,又点起了一盏小烛火,容毓手里的枝子再次飞出去。 屋里骤然想起瓷器碎裂的声音,杜示娘猛地拉开窗,迎面飞来的银针直中脑门。 她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