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应:“是,舍妹子米,刚满六岁。” 苑福宁:“六岁,该送书院了。” 韩子应搓着手。 挤出两分苦笑,“爹娘临死前也是这样说的。 ” 大冬天的,他只有一件书院发的青衿,内衬似乎很单薄,脚上的靴子外皮已经破了。 容毓在怀里掏了半天。 取了张银票。 递到韩子应手里。 “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