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念书,早就没你们这种废物儿的事了。” 她背着手,“朽木不可雕也,走吧。” 纨绔不敢说什么,周围的人更不敢。 他反复观察着容毓的神情,直到四爷摆摆手也说了一声滚。 纨绔跟得了特赦似的,连滚带爬的走了。 他熄了火,周围人也都三三两两的退了出去,生怕下一个就被容毓点到头上。 等人走远了,容毓才侧目看向木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