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他:“佟儿七岁,从前可识字念书了?” 金莲儿摇摇头,颇有些不好意思, “只会写名字和些简单的字,能看得懂账本,再多些旁的我也不会了。” 苑福宁手里卷着书。 她教过不少学生,但启蒙的也只有多多一个,往后若是想开女学,还是都接触了好。 她侧目:“眼下马上年关了,叫佟儿好生歇歇,过了年带到府上看看。” 金莲儿大喜,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