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福宁:“容家的大夫曾经去给她把过脉,她身子虚,现在就得叫产婆时时刻刻跟着,你应该不想让她去陪你吧。” 秦立的眼里慢慢渗出 泪。 苑福宁:“我可以把她远远的送出扶州,再聘两个产婆,一路跟着。” “要是留在扶州,等你死了,老婆孩子也照样护不住。” “你觉得呢?” 秦立的喉咙上还有一根银针插着,他不敢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