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冬的手指在他颈间一点,又送到他的鼻下。 血的味道。 他登时满脸煞白。 容毓:“他还能再往前推个几次,你可以再咬咬牙。” 赵衡咽了口口水,忽然就觉得脖颈生疼,他想摇头,又不敢牵连伤口。 那柄刀纹丝不动。 他大大的哎呦了一声。 声音微微软了,乞求道,“你不能说是我讲出来的。” 苑福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