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到什么,他在床边叠好的衣服里翻来翻去,直到摸出福宁的簪子。 就着木冬点的灯看去。 簪子上的球...和他梦里的绸子绣球... 是季思问给他托梦吗。 木冬看着他:“爷,做噩梦了?” 平复片刻,容毓才说:“我梦见,有人向我要二两洞庭碧螺春。” 木冬坐在他旁边,“又是碧螺春。” “爷当年发家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