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典史,节哀。” 苑福宁捏起三炷香,在烛火上静静的燃了,心里悼念着老太太一路好走,最后虔诚的插进了香炉。 然后她跪在蒲团上,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。 为了梅玥也为她自己。 容毓同样如此,甚至他叩首更虔诚。 他的心是福宁的,偏人是容家的,他抗拒不了出身,就只能弥补。 梅松叹了口气,满眼疲惫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