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水退去后,一口棺椁徐徐从水面升起。缇春看着教夕阳染红的湖面,一时一种奇异的感觉游遍全身。 “我还以为,你不会出现了。”缇春走上前,直视依戈的眼睛。 依戈还是那副文弱的模样,唯有眼神,像换了个人一般。 “阿兰呢,她人在哪里?” 依戈勾了勾嘴角,声线轻柔:“县主放心,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” 缇春向他身后看了眼,“你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