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宋珩的错觉,缇春说这话时似别有深意,宋珩听着,只觉胸腔里鼓鼓的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似的。 他别过眼,一遍又一遍地调整呼吸,“我抱你回家吧。” 缇春笑吟吟的,像只乖巧的猫,“行,回家。” 缇春揽上宋珩的脖子,看了眼床边的面具:“你不戴面具了吗?” “不戴。” 这是要以宋珩的身份带她出去。 “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