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谁也再挑不出什么错处,缇三江只能扁了扁嘴:“嘁,究竟怎么回事,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就当是你说的那样吧。” 这一关算是过了。缇春稀奇地看着宋珩,心说她可从未见过宋珩这般顺从的模样,便是面对圣上,他也是宁折不弯,打个半死也不听从的,怎的今日像变了个人似的。 “怎么了?” 宋珩看着她弯弯的的眼睛,忍不住发问。 缇春打趣道:“我们宋大人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