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叫‘素鲜鸡’,原来是不加任何除鸡以外的食物,只用几味调料炖出来的。” 缇春嗅够了,便用汤匙先给宋珩盛一碗,然后再给迟鹰盛一碗,最后给自己盛了一碗。那鸡汤刚端上来时迟鹰便暗暗吞口水了,此刻汤碗到手,他便无需再忍,正待一饮而下—— “赵河澄在哪!出来!” 一道蛮横又粗鄙的声音从楼下传来,随着那声质问,楼下又相继传来摔打桌椅的声音,用饭的客人当即惶恐散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