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有些吵,轰隆隆的,地面也有些晃。 周身巨大的疼痛慢慢消散,缇春仿佛重获新生,缓缓地睁开了眼。 入目是整洁的白色绒毯,再往前是木色的车壁,车壁上有一方四方小窗,许是外头冷着,便用棉絮封堵了起来,身下则放着一方矮桌,桌上搁置着空着的茶杯,矮桌另一侧坐着正阖眸的一个小婢女,再往前便是厚重的车帘,和隐约传来的车夫的驭马音。 缇春的脑袋有些懵,这辆马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