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不了,淮安哥又不是别人,这样多尴尬啊。” 阮听夏开解道:“这没什么可尴尬的,感情这种事情,没有宣之于口那就一个人的事情,你不用有任何负担。” 廖堇一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我还是别扭,我们关系又这么好,我没办法当作没有发生过。” 其实阮听夏也理解,只是眼下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,既定的事实也没有可以改变的空间。 “那不妨坦诚一点儿,有什么就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