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来的有些晚了。” 阮听夏苦笑道:“至少能来,这就够了。” 毕竟是伤心事,秦羽墨也没多提,只是有些可惜,“你现在的身价,我恐怕都要请不起你了。” 阮听夏疑惑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秦羽墨解释道:“现在外面都传疯了,说你是梁总即将过门的未婚妻,想来身份和地位都不一样了。” 阮听夏从不在圈子里混,那些风言风语更是甚少能听到。